又一次到了深夜,又一次要眼看旭日东升,可惜不是共剪西窗烛,而是独自对幕到天明。 活了将近三十年,这二十多年里,不断地推翻以前对世界的认知,不断地刷新对现实的感悟。散步,走走停停,细细听听各自的故事,才知道原来天意就是喜欢让谁欠某人的过往,而又让一些相信地老天荒的人坚持美好光阴之后独自黯然伤魂,谁是谁的注定,而谁是谁的疤痕,谁能说清楚? 最怕的就是曾经那么熟悉的人,如今却要相见形同陌路,当硬着心肠视而不见擦肩而过,没有人知道需要多少梦回惊醒才能磨平一次恍若未见。家国不幸诗词幸,可是却宁愿拥有后庸俗地平淡渡过,如果是一场梦,但是却不断地在现实插播,念去去,只愿从未相逢未相知。 吾生有崖,只愿此生无涯,挥洒万千岁月,只求过眼云烟,拥有无尽的岁月,哪还需要祈求短暂的拥有。当一个人呱呱坠地,迎接他的人却一个个接连先之而去,最后当自己需要离去时,却是一个个自己曾经迎接的人送自己远去。一如毕业,一如去世。你永远不可能送走曾经送走自己的人。人生就是如此矛盾,但是却又无可奈何。 人生这么长,你到底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;人生这么短,你到底要怎么定义狭窄的路。 人活一世,蜉蝣一生,青灯枯叶的日子不适合我们,灯红酒绿的生活同样不适合我们,何不随心随性而发,长歌对酒,吟诗而和,过衷于本心的生活呢? 饮尽一杯酒,总会伴随一个故事,唱完一首歌,总会附带一种情绪,把酒当歌,尝尽光阴的故事,对歌斟酒,洒进点点的音符。 当你看到一个人声竭力嘶地诉尽一首歌的高低起伏,请记住大汗淋漓下眼角的液体,那是随着年月增长对于过往越来越少的追忆,或许,下一次,就是尽头处才能呈现的绝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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